九日登山原文注釋譯文,九日登山賞析作者李白簡介

九日登山

[作者] 李白   [朝代] 唐代

淵明歸去來,不與世相逐。

為無杯中物,遂偶本州牧。

因招白衣人,笑酌黃花菊。

我來不得意,虛過重陽時。

題輿何俊發,遂結城南期。

築土按響山,俯臨宛水湄。

胡人叫玉笛,越女彈霜絲。

自作英王胄,斯樂不可窺。

赤鯉涌琴高,白龜道馮夷。

靈仙如仿佛,奠酹遙相知。

古來登高人,今復幾人在。

滄洲違宿諾,明日猶可待。

連山似驚波,合沓出溟海。

揚袂揮四座,酩酊安所知。

齊歌送清揚,起舞亂參差。

賓隨落葉散,帽逐秋風吹。

別後登此台,願言長相思。


標籤: 飲酒 場景

《九日登山》譯文

陶淵明寫了《歸去來》,表明不追逐俗世的高志。
因為沒有酒喝了,所以就到州牧那裡去喝酒。
於是就想像著和陶淵明一起一邊觀賞菊花一邊飲酒。
我此時的心情不好,白白辜負了重陽佳節。
能得到“題輿”這樣的待遇是怎樣的俊傑才能有的啊!我自認為自己沒有這么好的運氣,就想乾脆隱居在城南算了。
在山上建一座小房子,下面可以看到宛溪。
整日可以聽到笛聲、琴聲,這是多么自在啊。
我以為即使是皇親國戚也不能有這樣的享受。
琴高乘著紅鯉魚躍出水面,仙龜為河伯引路,這是像神仙一樣的生活。
舉酒祭奠和自己志趣相投的先賢。
自古九月九日登高的人,有幾個仍然在世呢?
滄洲不是自己的歸宿,以後還有機會大展宏圖。
海上洪波湧起,驚濤駭浪。
勸大家舉杯為樂,喝醉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邊喝酒邊聽音樂,周圍還有人伴舞。
沒有不散的宴席,客人們像落葉一樣都散去了,都喝得醉醺醺的。
分別之後再有機會來到這裡,請大家記得曾在這裡飲酒歡樂過。

《九日登山》註釋

《晉書》:陶潛為彭澤令,郡遣督郵至縣,吏白:“應束帶見之。”潛嘆曰:“吾不能為五斗米折腰,拳拳事鄉里小人。”即解印去縣,乃賦《歸去來兮辭》。刺史王弘以元熙中臨州,甚欽遲之。後自造焉,潛稱疾不見,既而語人曰:“我性不狎世,因疾守閒,幸非潔志慕聲,豈敢以王公紆軫為榮耶!”弘每令人候之,密知當往廬山,乃遣其故人龐通之等齎酒,先於半道要之。潛既遇酒,便引酌野亭,欣然忘進,弘乃出與相聞,遂歡宴窮日。弘後欲見,輒於林澤問候之,至於酒米乏絕,亦時相贍。
陶淵明:“天運苟如此,且進杯中物。”
《藝文類聚》:《續晉陽秋》曰:陶潛嘗九月九日無酒。出宅邊菊叢中,摘菊盈把,坐其側。久之,望見白衣人至,乃王弘送酒也。即便就酌,醉而後歸。
重陽:《夢梁錄》:九為陽數,其日與月並應,故號曰重陽。
《北堂書鈔》:謝承《後漢書》曰:周景為豫州刺史,辟陳蕃為別駕,下就,景題別駕輿曰“陳仲舉座也”,不復更辟,蕃惶懼,起視職。
響山:《方輿勝覽》:響山在宣城縣南五里。
《一統志》:響山,在寧國府城南五里,下俯宛溪。權德輿記:“響山,兩崖聳峙,蒼翠對起,其 南得響潭焉,清泚可鑑,瀠洄澄淡。”
霜絲,樂器上弦也。
《韻會》:“胄,裔也,系也,嗣也。”
琴高:《列仙傳》:琴高者,趙人也。以鼓琴為宋康王舍人,行涓彭之術,浮游冀州、涿郡之間。二百餘年後,辭入涿水中取龍子。與弟子期日,皆潔齋待於水旁設祠,果乘赤鯉來,出坐祠中,旦有萬人觀之。留一月余,復入水去。
《山海經》:從極之淵,深三百仞,維冰夷恆都焉。冰夷,人面,乘兩龍。郭璞註:冰夷,馮夷也。
《淮南》雲“馮夷得道,以潛大川”,即河伯也。
《穆天子傳》所謂河伯無夷者,
《竹書》作馮夷,字或作冰也。
《河圖括地象》:馮夷恆乘雲車,駕兩龍。白龜,事未詳。
《楚辭·河伯》云:“乘白黿兮逐文魚,氣汝游兮河之渚。”白龜殆白黿之訛歟?
酹:《廣韻》:“酹,以酒沃地也。”
木華《海賦》:“波如連山。”太白本其語而倒用之,謂“連山似驚波”,遂成奇語。
謝朓詩:“合沓與雲齊。”呂向註:“合沓,高貌。”
《說文》:“酩酊,醉也。”
盧照鄰詩:“客散同秋葉,人亡似夜川。”
《晉書》:孟嘉為征西桓溫參軍,溫甚重之。九月九日,溫燕龍山,僚佐畢集。時佐吏並著戎服,有風至,吹嘉帽墮落,嘉不之覺,溫使左右勿言,以觀其舉止。嘉良久如廁,溫令取還之,命孫盛作文嘲嘉,著嘉坐處。嘉還見,即答之。其文甚美,四坐嗟嘆。
九日:農曆九月九日重陽節。

《九日登山》作者李白簡介

李白

李白(701-762),字太白,號青蓮居士,唐朝浪漫主義詩人,被後人譽為“詩仙”。漢族,祖籍隴西成紀,出生於碎葉城(當時屬唐朝領土,今屬吉爾吉斯斯坦),4歲再隨父遷至劍南道綿州。李白存世詩文千餘篇,有《李太白集》傳世。762年病逝,享年61歲。其墓在今安徽當塗,四川江油、湖北安陸有紀念館。李白生活在盛唐時期,二十五歲時隻身出蜀,開始了廣泛漫遊生活,南到洞庭湘江,東至吳、越,寓居在安陸、應山。直到天寶元年(742),因道士吳筠的推薦,李白被召至長安,供奉翰林,後因不能見容於權貴,在京僅兩年半,就賜金放還而去,然後飄蕩四方的漫遊生活。李白和杜甫並稱“李杜”。他的詩歌既反映了時代的繁榮景象,也揭露了統治階級的荒淫和腐敗,表現出蔑視權貴,反抗傳統束縛,追求自由和理想的積極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