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山有“三十六大峰,三十六小峰”,石柱峰、吳蓉峰、蓮花峰,均高聳峭拔。直刺青天,形如蓬荷。王琦在解釋前兩句時說:“詩意則謂黃山三十二峰曲口蓮花,丹崖夾峙中,植立若柱然,其頂之圓平者如菡萏之未舒,其項之開放者,如關蓉之己秀。未嘗專指三峰而言也”詩人自敘曾游黃山,描寫其高峻神秀,有神仙遺蹤。 黃山的硃砂泉,自硃砂峰流來,酌飲甘芳可口,浴洗令人心境清廓。氣爽體舒。自己來到黃山時,有仙樂嗚奏,溫處士整理仙車相迎。以後我還會時常來訪問,踏著彩虹化成的石橋,拜訪溫處士。詩人以豐宮的想像、生動的筆觸描繪出黃山壯麗多姿的景象;點出眾降、練玉處、丹沙井,使人獲得非常親切的美感。[3]詩人憑藉他“伊者升絕頂”,遊覽黃山所得到的印象,根據所送的朋友的“處士”身份及其歸居之地,馳騁想像和聯想,運用有關的神話傳說,創作出了這篇具右浪漫主義特色的作品。前八句正面寫黃山,描寫它高峽、秀麗,是神仙修煉之地,為寫送溫處士歸山養真修造作為鋪墊。 以下十四句從“送”字著筆,是全詩的主旨,中分數層;先寫與溫處士相遇;次寫溫處士是游五嶽歸來,歸休黃山白鵝舊居,並希望他在歸休之地得道成仙,以引渡自己;再次,“去去”四勺,是寫同溫處士分手時道剔的話,想像他在途中的經歷和將要見到的景象;最後兩句寫他日相訪,表達了詩人對溫處士的感情。詩中表現出一種飄然欲仙的浪漫主義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