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詩以金陵為中心,寫眺望長江遠去的感想。全詩情景合一,寓比興之意於寫景之中。詩的前兩句“漢水回萬里,派作九龍盤。橫潰豁中國,崔嵬飛迅湍。”都寫出了長江下游萬流橫潰,直下東海,水勢浩瀚,氣勢博大的特點,寫出了遠去的長江氣勢浩大,切中題旨,鋪墊出一派雄壯氣象。接著用江水泛濫造成的巨大影響和損失來寫近古的國運不興,為歌頌當下盛世蓄好氣勢。但詩的後四句“我君混區宇,垂拱眾流安。今日任公子,滄浪罷釣竿。”並不是單純而熱烈地歌頌盛世,在一派祥和安寧之中,也透露出英雄無用武之地的淡淡悲哀。詩的感情深沉而表達穩妥,比喻以江水壯闊的氣勢與盛唐的國力相對應,貼切得體,從而自然又蘊含豐富地表達出盛世才子的惆悵在此詩中李白已對萬里長江的風光作了一個全面的描繪:上游之秀麗,三峽之急險,中游之宏闊,下游之浩瀚,都有極生動之描寫,可以說李白用他的生花妙筆,為讀者繪製了一幅極其宏偉的萬里長江風光圖卷。這是其它任何詩人所作不到的。而其他詩人,由於局於經歷所限,對長江的描繪也只能是一時一處、一鱗一爪的個別描寫,雖然他們可能寫得很精彩,而不可能對萬里長江繪出全圖。即使是有人像李白那樣有游萬里長江的經歷,但也未必像李白對長江那樣的鐘情,或雖鍾情而不善於詩。李白漫遊揚州時賦《秋日登揚州西靈塔》,稱譽像教有“照迷方”之效。而《金陵望漢江》更值得關注,嘲笑東吳、東晉、宋、齊、梁、陳割據者依恃金陵鐘山之險而稱帝終歸復亡的歷史命運,同時盛讚李唐一統天下之偉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