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子·池水凝新碧原文注釋譯文,南柯子·池水凝新碧賞析作者吳潛簡介

南柯子·池水凝新碧

[作者] 吳潛   [朝代] 宋代

池水凝新碧,闌花駐老紅。有人獨立畫橋東。手把一枝楊柳、系春風。

鵲絆遊絲墜,蜂拈落蕊空。鞦韆庭院小簾櫳。多少閒情閒緒、雨聲中。


標籤: 惜春 情感

《南柯子·池水凝新碧》譯文

因春天的到來池水更加碧青,花欄中即將敗落的花朵依然掛著殘紅。她獨自站在畫橋東,手握一枝楊柳幻想拴住春風。
飄拂的遊絲被喜鵲絆落空中,蜜蜂採摘過的花朵如今都已落盡。小窗外、庭院中,她在雨中盪起鞦韆抒發閒情。

《南柯子·池水凝新碧》註釋

[1]池水凝新碧:因春天的到來,池塘的水漸顯碧綠。
[2]老紅:即將凋謝的花朵之暗紅色。
[3]簾櫳:指窗簾。
[4]閒情閒緒:無聊孤寂的情緒。

《南柯子·池水凝新碧》賞析

賞析一

這首閨情詞寫閨中女子的惜春之情。詞人通過春光中的各種景物描寫,表達了一位妙齡女子的惜春之情。這是一個常見主題。在美人惜春的背後,誰又能說這不是表達對光陰、青春的眷戀呢?“池水凝新碧,欄花駐老紅”二句,寫的是暮春的景色。新雨之後,池水凝碧,花欄內,殘紅萎頓在枝頭。春天已失去了往日的活力。這二句不僅寫出闌珊的春意,也傳出了人情的不堪和沉抑。下面帶出了惜春人,“有人獨立畫橋東,手把一枝楊柳系春風。”場景從庭院轉移到“畫橋東”,似乎這女子也禁受不住那小天地的沉悶,走到這“大天地”里來捕捉春光。用楊柳來“系春風”很有情趣。楊柳與春天關係最為密切。在春風中,是它第一個睜開嬌眼;在春天離開時,它又以綿綿的飛絮相送。選擇楊柳來留春,可以想見這女子有多少柔情。“手把一枝楊柳系春風”,這行動是天真可愛的,然而又是十分美麗的,春風中“十五女兒腰”的柔柳和“獨立畫橋東”的女子相互映襯,令人陶醉。起二句透出的沉沉春恨,現在已化解了許多。
現在我們所玩味的春愁已注入了不少甜蜜的味道。女主人公的惜春表現在痴情的留春舉動上。但春天畢竟是要情然離去的。“鵲絆遊絲墜,蜂拈落蕊空。”鵲絆遊絲是無意的,蜂拈落蕊是有意的。春天不管人和物的有情與無意,它走了,留下一片空無走了。“鞦韆庭院小簾櫳,多少閒愁閒緒雨聲中。”又一次轉換回到庭院,天氣也由晴和轉入風雨。這是一種心情的轉換。在從庭院回到小窗之下,女子又要品嘗充滿愁緒的風雨之聲了。雨中鞦韆富於含蘊,那“鞦韆”里包含著春光下的幾多紅情綠意!“鞦韆”正給讀者的聯想指示了一個方向,到底還有哪些“閒情閒緒”,讀者自可再發揮。“多少閒情閒緒雨聲中”,那淅淅瀝瀝、不絕如縷的雨聲正表達了她飄忽不定,玩味不盡的春愁。詞以聽雨結束,饒有餘味。

賞析二

詞人通過春光中的各種景物描寫,表達了一位妙齡女子的惜春之情。這是一個常見主題。在美人惜春的背後,誰又能說這不是表達對光陰、青春的眷戀呢?“池水凝新碧,欄花駐老紅”二句,寫的是暮春的景色。新雨之後,池水凝碧,花欄內,殘紅萎頓在枝頭。春天已失去了往日的活力。這二句不僅寫出闌珊的春意,也傳出了人情的不堪和沉抑。下面帶出了惜春人,“有人獨立畫橋東 ,手把一枝楊柳系春風。”場景從庭院轉移到“畫橋東 ”,似乎這女子也禁受不住那小天地的沉悶,走到這“大天地”里來捕捉春光。用楊柳來“系春風”很有情趣。楊柳與春天關係最為密切。在春風中,是它第一個睜開嬌眼;在春天離開時,它又以綿綿的飛絮相送。選擇楊柳來留春,可以想見這女子有多少柔情。“手把一枝楊柳系春風”,這行動是天真可愛的,然而又是十分美麗的,春風中“十五女兒腰”的柔柳和“獨立畫橋東”的女子相互映襯,令人陶醉。起二句透出的沉沉春恨,現在已化解了許多。現在我們所玩味的春愁已注入了不少甜蜜的味道。
女主人公的惜春表現在痴情的留春舉動上。但春天畢竟是要情然離去的。“鵲絆遊絲墜,蜂拈落蕊空。”鵲絆遊絲是無意的 ,蜂拈落蕊是有意的 。春天不管人和物的有情與無意 ,它走了,留下一片空無走了。“鞦韆庭院小簾櫳 ,多少閒愁閒緒雨聲中。”又一次轉換回到庭院,天氣也由晴和轉入風雨。這是一種心情的轉換。在從庭院回到小窗之下,女子又要品嘗充滿愁緒的風雨之聲了。雨中鞦韆富於含蘊,那“鞦韆”里包含著春光下的幾多紅情綠意!許多惜春詞都寫到這情景:“隔牆送過鞦韆影”(張先)、“亂紅飛過鞦韆去”(歐陽修 )、“黃昏疏雨濕鞦韆”(李清照),正可互相發明。“鞦韆”正給讀者的聯想指示了一個方向,到底還有哪些“閒情閒緒”,讀者自可再發揮。“多少閒情閒緒雨聲中 ”,那淅淅瀝瀝、不絕如縷的雨聲正表達了她飄忽不定,玩味不盡的春愁。詞以聽雨結束,饒有餘味。

《南柯子·池水凝新碧》作者吳潛簡介

吳潛

吳潛(1195—1262) 字毅夫,號履齋,宣州寧國(今屬安徽)人。寧宗嘉定十年(1217)舉進士第一,授承事郎,遷江東安撫留守。理宗淳祐十一年(1251)為參知政事,拜右丞相兼樞密使,封崇國公。次年罷相,開慶元年(1259)元兵南侵攻鄂州,被任為左丞相,封慶國公,後改許國公。被賈似道等人排擠,罷相,謫建昌軍,徙潮州、循州。與姜夔、吳文英等交往,但詞風卻更近於辛棄疾。其詞多抒發濟時憂國的抱負與報國無門的悲憤。格調沉鬱,感慨特深。著有《履齋遺集》,詞集有《履齋詩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