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前兩句寫邊鎮少數民族將領的逸樂。從三個方面寫黑姓蕃王的生活:一是穿著:貂鼠裘以示名貴;二是宴飲:寫縱盪不羈;三是玩物:葡萄宮錦以示器物的奢侈。寫邊鎮蕃王,不去寫他的軍事生活,而是選擇一些細節寫他的享樂生活,可以看出他們的地位,他們的驕縱。詩的後兩句寫關西老將長期征戰之苦。“能”,主要不是說具有能力,而是說其不得已。一個“苦”字,是關西老將全部征戰生活的寫照。“七十”,寫出了老將年邁而非確指。“仍”概括了老將過去,現在和將來的征戰生活,“苦”字自在其中。寫“關西老將”專寫其征戰生活,與“黑姓蕃王”適成鮮明對照。“黑姓蕃王”逸樂如彼,“關西老將”苦戰如此,詩人因而感慨。詩中僅把兩種鮮明對照的現象作客觀羅列,而寫的實際是詩人所感岑參這篇作品以自己邊地所見把“黑姓蕃王”與“關西老將”作鮮明對照,表現了漢、蕃兩族將領的苦樂不均,這樣,這首詩就上升到了政治層面,使詩歌境界得到了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