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運算元·樽前一曲歌原文注釋譯文,卜運算元·樽前一曲歌賞析作者杜安世簡介

卜運算元·樽前一曲歌

[作者] 杜安世   [朝代] 宋代

尊前一曲歌。歌里千重意,才欲歌時淚已流,恨應更、多於淚。

試問緣何事。不語如痴醉。我亦情多不忍聞,怕和我、成憔悴。


標籤: 音樂 傷懷 其他 情感

《卜運算元·樽前一曲歌》註釋

①尊前:在酒尊之前。

《卜運算元·樽前一曲歌》賞析

賞析一

這首詞白居易之《琵琶行》,寫的是作者聞歌傷懷之感。上片寫歌女的演唱,相當於白對琵琶女演奏的敘寫。“樽前一曲歌,歌里千重意”,一曲歌而能具千重意,想必亦能說盡胸中無限事;而這“無限事”又必非樂事,當是平生種種不得意之恨事。這是從後二句中“恨”“淚”等字可得而知的。首二句巧妙地運用了對仗加頂真的修辭,比較一般的“流水對”更見跌宕多姿,對於歌唱本身亦有模似效用。“才欲歌時淚已流”一句乃倒折一筆,意即“未成曲調先有情”。
“恨應更、多於淚”,又翻進一筆,突出歌中苦恨之多。白居易詩對音樂本身的高低、疾徐、滑澀、斷連等等,有極為詳盡的描摹形容。而此詞抓住歌者形態特點層層推進,啟發讀者去想像那歌聲的悲苦與宛轉。
“試問緣何事?不語如痴醉”,對歌女的悲悽身世作了暗示,相當於琵琶女放撥沉吟、自道辛酸的大段文字。但白詩中的詳盡的直白,此完全作了暗示的處理。當聽者為動聽的演唱感染,希望進一步了解歌者身世時,她卻“不語如痴醉”。這樣寫大有“此時無聲勝有聲”之妙。
末三句寫詞人由此產生同情並勾起自我感傷,相當於白居易對琵琶女的自我表白。但此詞卻只說“我亦情多不忍聞”,好像是說:歌女不語也罷,只怕我還受不了呢。由此可知,這裡亦有一種同病相憐、物傷其類的感情,因此以至於“怕和我、成憔悴”。
和白居易《琵琶行》不同的是,這首詞善抒情,妙懸念的設定,化實為虛,得其空靈。同時,此詞運筆頗饒頓挫,上片用遞進寫法,下片則一波三折,讀來引人入勝。

賞析二

這首詞類白居易之《琵琶行》,寫的是作者聞歌傷懷之感。
上片寫歌女的演唱,相當於白詩對琵琶女演奏的敘寫。“樽前一曲歌,歌里千重意”,一曲歌而能具千重意,想必亦能說盡胸中無限事;而這“無限事”又必非樂事,當是平生種種不得意之恨事。這是從後二句中“恨”“淚”等字可得而知的。首二句巧妙地運用了對仗加頂真的修辭,比較一般的“流水對”更見跌宕多姿,對於歌唱本身亦有模似效用。“才欲歌時淚已流”一句乃倒折一筆,意即“未成曲調先有情”。
“恨應更、多於淚”,又翻進一筆,突出歌中苦恨之多。白居易詩對音樂本身的高低、疾徐、滑澀、斷連等等,有極為詳盡的描摹形容。而此詞抓住歌者形態特點層層推進,啟發讀者去想像那歌聲的悲苦與宛轉。
“試問緣何事?不語如痴醉”,對歌女的悲悽身世作了暗示,相當於琵琶女放撥沉吟、自道辛酸的大段文字。但白詩中的詳盡的直白,在此完全作了暗示的處理。當聽者為動聽的演唱感染,希望進一步了解歌者身世時,她卻“不語如痴醉”。這樣寫大有“此時無聲勝有聲”之妙。
末三句寫詞人由此產生同情並勾起自我感傷,相當於白居易對琵琶女的自我表白。但此詞卻只說“我亦情多不忍聞”,好象是說歌女不語也罷,只怕我還受不了呢。由此可知,這裡亦有一種同病相憐、物傷其類的感情,因此以至於“怕和我、成憔悴”。
和白居易《琵琶行》不同的是,這首詞善在抒情,妙在懸念的設定,化實為虛,得其空靈。同時,此詞運筆頗饒頓挫,上片用遞進寫法,下片則一波三折,讀來引人入勝。

《卜運算元·樽前一曲歌》作者杜安世簡介

杜安世,生卒不詳,京兆(今陝西西安)人。字壽域,(一作名壽 ,字安世)陳振孫《直齋書錄解題》卷二一載《杜壽域詞》一卷,謂“京兆杜安世撰,未詳其人,詞亦不工”;列於張先後、歐陽修前。黃升《花菴詞選》云:字安世,名壽域。有陸貽典校本《杜壽域詞》。與《四庫總目提要》卷200,謂其詞“往往失之淺俗,字句尤多湊泊”。慢詞作家,亦能自度新曲。《四庫總目》傳於世。有《壽域詞》一卷。